念念

佛系咸鱼,xjb乱写,一切随缘。

[关周/彬诚] 哈!我知道了你的小秘密!

*一个神奇的AU,突如其来的脑洞烤成一块饼。到后头已经放飞自我了,伙计们随便吃一吃吧。

 

 

如果你愿意和我交换一个小秘密,那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一)

 

小汪儿的笔在指尖打了好几个转,他心思不在这场内部表彰会上。会议室前头顾局和远道而来的白局滔滔不绝地夸赞和期间掺杂的、习惯性的“兔崽子”“臭小子”等让众人会心一笑的“宠溺”,都没有让小汪儿同志聚精会神。

 

心思不集中指间转着的笔就三不五时掉下去,笔杆摔在一个字没写的笔记本上啪嗒啪嗒地响。声不大,在寂静到几乎有回音的会议室里却很明显。头前白局还在满面笑意“训斥”赵馨诚的鲁莽,被这不大不小的动静打断。正好是口干舌燥,老白同志端起茶杯咕嘟咕嘟两口后举了那把极具威慑力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这个,老顾啊。咱们这个会是不是开得太长了?我看有些小同志快撑不住了。”

 

万众瞩目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被一群制服笔挺的刑警外加顶头上司一起瞩目是什么感觉?

 

汪苗同志在这一刻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坐他旁边儿的赵茜屈起胳膊肘拱了他一下。没别的意思,见天儿的饮料点心电影票的讨好,石头也能有点热度。更何况台上的顾局脸色已经开始不好看。

 

“白、白局……我这,我没困,我就是……”

 

“欸得得得,你甭废话啊。等会儿下了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周巡也被这冗长的会议折磨得两眼发直,旁边儿赵馨诚除了在老白训他时有些精神,其余时间都低着头捣鼓手机。自个儿带的徒弟出洋相做师父的自然火烧屁股,三两句给人摁下去,又半弓起身子朝主席台上敬了个调皮的礼:“不好意思白局,这小子我回头训他去。您接着说、接着说。”

 

逐渐弥漫开的尼古丁让憋了快一个早上的男警员们多少心猿意马,周巡坐回原处搓了搓指尖,扭头一看赵馨诚还跟那儿捧着手机咬着牙傻乐就气不打一处来。胳膊肘朝人腰窝一送,整个会议室都回转着赵馨诚警官那一声亘古绵长九曲十八弯的:“嗷——!”

 

手机脱手后砸到桌面上,刚传来的一条语音大喇喇被公放出来:“好,等你回来就去吃。”

 

万籁俱静。周巡在那一条语音“滴”的结束后,抱着自己的胳膊极其夸张地打了个寒颤。动作太大还把一缕卷毛甩到了眼前,周支队轻描淡写捋过那一条须,幸灾乐祸看台上两位领导歘白的脸。

 

赵馨诚被周巡一拐子怼得立正稍息向前看齐,直愣愣戳在那儿跟标杆似的。想去拿手机又实在不敢,同僚或玩味或惊诧的目光让他背心发毛。罪魁祸首浮夸的反应给他恨得牙痒痒,可老白那支调转头直直冲着他的“枪”,又让赵馨诚叫苦不迭。想找补点什么,口舌打结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疾手快嘴一秃噜,干脆越俎代庖给领导续了话:

 

“老白,那什么……咱就散了呗?你看这都吃饭的点了……”

 

这下老白的面子,算是被他下得彻底。赵馨诚一抹脸,不忍直视。

 

“呵,你小子……说了多少回开会手机要静音,怎么着!与会的大家伙儿里就你赵馨诚有伴儿?”老白抡着打火机往周遭指一囫囵,立刻得到群众热烈反应,“跟我这儿大庭广众的秀,我看你小子是又皮痒了!”

 

赵馨诚被这话羞得耳根发红,那么点小心思像是被铺展到操场上晾晒,热乎又空旷。周巡看着好笑却也不打算帮他圆场。同僚间已经有些微善意的轻笑传出,赵馨诚跟那儿满脸豁出去的悲壮:“白局,我检讨,我……”

 

“要去吃什么好东西也给我送一份,算你小子交检讨了。行,大伙儿散吧。别让人等急啦——”

 

座椅摩擦地面一阵欢腾,挨个儿走过同僚们都要在赵馨诚肩膀上拍一拍,说一句“恭喜啊”,“什么时候喝喜酒?”再嘻嘻哈哈出门去。周巡还揣着手老大爷似的坐在那儿不动如山,等最后的人把门合上,赵馨诚袖子都来不及撸就往身边儿扑过去:“周巡你大爷!你都跟谁说了,那些话你跟谁说了!”

 

警服板正的衬衫让周巡施展不开拳脚,一边儿抵抗老同学愤怒的铁拳一边儿寻找机会脱身:“我跟谁说了我!那不白局自己、自己说的吗,我的嘴你还信不过!”

 

“他们都知道了!”

 

“废他妈话吧!韩彬那条语音你自己磕开的,这儿又没有人耳聋!”

 

“馨诚,别闹。”

 

声音近在咫尺,赵馨诚一个激灵跟断了电的兔子似的一动不动。周巡冲他摇摇手机,屏幕上他之前和韩彬拿袁适逗乐的语音条又被播放出来,老同学晃悠着手正志得意满。

 

“周巡!”

 

 

(二)

 

小汪儿吃饱喝足叼着牙签把档案送回档案室,瞥了眼漏了条门缝的队长办公室。想着早上开会时自个儿师父的异样,丢掉牙签去敲了门。

 

“进!”

 

那头应门的声音有些含糊,大概是师父又在吃东西。推门一看还真不假,周巡举着个烤鸡腿啃得不亦乐乎,看他进来抽了张纸巾抹抹嘴:“这么自觉来交检讨?”

 

小汪儿揣在兜儿里的手不自觉缩了一下,他差点儿忘了这茬。随即拖出椅子笑嘻嘻坐过去,一边看他师父啃鸡腿一边打哈哈:“嗨,师父……那就,您还当真啦?”

 

周巡没说话,白了徒弟一眼。小汪儿见他这一眼就知道检讨是免了,得了便宜卖一卖乖总是不会错。兜儿里掏出一瓶儿童滴眼液放人手边去,周巡对付鸡腿的空儿瞄了一眼,拿起来给徒弟丢回怀里:“怎么着,要给我上眼药?”

 

“不敢不敢,哪儿敢啊师父。这不是看您会上一直眨巴眨巴地揉眼睛吗,想着您是不是这几天累了没休息好,这东西、您别看儿童使的,可好用了。您试试?”

  

没等到回答,“啪哒”一根鸡骨头扔在盒饭盖子上。周巡嚼着嘴里最后那一口鸡肉,揉着纸巾擦手的动作非常缓慢:要怎么跟小汪儿说自己不是眼睛疲劳,而是看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场景?

 

对面儿徒弟还眼巴巴等着他回复,周巡只得捞过那瓶粉嫩嫩的儿童滴眼液摆摆手把人赶出门去。等门关严实了才仰起头支撑开眼皮滴了两滴进去,他现在确实需要一瓶眼药水来为自己到底是眼花还是真的看见了那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居然看见赵馨诚头顶冒出了一对毛茸茸还忽闪忽闪的,狗耳朵?

 

那对耳朵相当真实的出卖了出赵馨诚警官一系列的心理活动:对着手机傻乐呵时耳朵也跟着晃,被众人发现、老白训斥时,耳朵尖儿耷拉下来;最让周巡觉得有趣的是在那条语音公放之后,那对耳朵“呲楞”炸了毛,从本身的耳朵到看不见的耳朵都红了个透。

 

可奇怪的是旁人好像都对此视若无睹,这让周巡一度怀疑自己是睡眠不足产生了错觉。

 

直到赵馨诚扑过来抢手机,他看到老同学身后那条大尾巴并顺手一扯把赵馨诚疼得捂着屁股在会议室乱跳,他才确定这不是错觉。

 

这太离谱了。周巡吓得午餐多啃了一个鸡腿。

 

 

(三)

 

冷静下来的周支队撑着下巴很仔细地把记忆过了一遍筛子,是什么时候开始能看到的?好像是那天晚上和赵馨诚在大排档宵夜之后。案子不难办,是以这次合作被他俩当做了同学聚会。结案后等领导一宣布散场就哥俩好的勾肩搭背吃宵夜去。

 

啤酒上了好些,赵馨诚一手撸串一手举着瓶子和周巡碰杯,心情愉悦时容易失了分寸。连日排查抓捕加上心情蓦然放松,俩人多少都有点醉意。喝到最后,赵馨诚捏着根竹签敲盘子,扯着周巡的手在那儿嚷嚷“老周我跟你说!彬他、呃……他特别厉害,这么些年我、我就服他!”一句话来回颠倒三五遍,换了七八上十种说法,无非就是跟他炫耀自家顾问多么多么厉害多么多么了不得。

 

周巡抽了根签子给自己剔牙,听赵馨诚在那儿“彬”来“彬”去,说到最后居然还委屈起来:“可是……他不知道,老周!他不知道欸——”被呼唤的老周很是嫌弃地丢下那根签子,他不知道。他什么不知道,不知道的怕不是只有你这么个傻蛋。

 

“他不知道什么?”

 

“嗯……不知道我其实、其实挺羡慕依晨的。”

 

“羡慕小丫头做什么,赵馨诚你有出息没?”

 

“有啊!有出息,可是……他对依晨好啊。你不知道,彬对自己的女人那个宠溺程度,夸张!”

 

狗屁。周巡嘬嘬牙花子,不由得去想象一下这个误会如果传到当事人耳朵里会是什么样儿的精彩。低头就是赵馨诚半趴在桌上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儿老不耐烦地撸下胳膊上那只手,“你啊,有本事把这话当韩彬面说去,跟我这儿诉衷情,找错人了吧?”

 

“我不去。”

 

周巡给自己满了一杯啤酒,看着面朝他趴在桌上的赵馨诚,那双眼睛里哪有半点醉意。

 

“为什么不去?你不告诉他,他怎么知道。”

 

“反正……不去。”

 

恨铁不成钢,却偏偏好巧不巧他最能理解赵馨诚的鸵鸟心理。满上的那一杯酒被他推给了老同学,赵馨诚支撑起身子握住并不算大的玻璃杯,低垂的眉眼间是难得的失落:“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懂。有些事儿呢不说是个结,说出来指不定就是个疤。我也……”

 

最后一杯酒俩人喝的很沉默,直到涓滴不剩,周巡抹抹嘴凑过去拍了拍兄弟的肩:“欸老赵,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有了共同的小秘密?”

 

还共同的小秘密呢。赵馨诚笑着摇摇头,暗地里感叹一句周巡身在福中不知福。抬手揉了揉周巡蓬乱的发间,以及那对从刚才起就能看见的,浅色的猫耳朵。

 

周巡只觉得赵馨诚那只手像是扯着他的头发又像是抓挠着头皮,那块地方软软的泛着舒坦。这个感觉太诡异,等他看到赵馨诚头顶的那一对狗耳时,周巡觉得自己今天喝大了。

 

撑着下巴思考了老半天的周支队灵光乍现,昨晚他们算是交换了小秘密?虽然这个定义让一个大老爷们儿说出来简直不寒而栗,但事实如此也没办法反驳。那也就是说——

 

“我操!”

 

门外路过的警员们听着队长办公室那一声真情实感的抒发,都加紧了自己前行的步伐。

 

溜了溜了,周队发火了。

 

 

(四)

 

门再次毫无征兆的被推开,周巡刚想训斥又是哪个不长手的不知道敲门。一抬头,关宏峰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看着他,和他手里那面镜子。

 

“你这,怎么了?我来的不是时候?”

 

镜子被手忙脚乱收进抽屉,周巡耙耙头发抹抹脸请人进来说话。

 

“嗨,没有。这不刚才小汪儿说我黑眼圈儿吗,我看看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周巡对那个插兜儿站在他面前的人发出了疑问:“关、宏、宇?”

 

对面的人显然也出乎意料。两相对峙十几秒,那头的“关宏峰”率先拧了拧脖子,摸摸下巴真心实意的发问:“这你都认得出来?有那么好区分吗我们哥俩儿?”

 

因为我看到了你头顶那对熊猫耳朵,而我确定我没有和你亲哥交换任何秘密他也不知道我的秘密并且我看不到他的耳朵,综上所述。

 

自从那天晚上开启了“天赋”之后,周巡发现但凡和他交心有过“小秘密”的人,他都能从人身上看出点儿什么——只是他没想到,关宏宇居然是只熊猫。

 

“什么事儿啊这是,还劳得你特意‘变装’出场?”

 

“没事儿,来逗你玩儿呢。欸!周巡,你……跟谁交换秘密啦?”

 

“我操,你怎么也知道?”

 

“就,看见了啊。你头顶那个,欸你想不想知道我哥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太有歧义。周巡窝在椅内白了对面一眼,“你是只熊猫,你哥难道还能是条鱼?”

 

“这就不厚道了啊。我哥他——我不告诉你,你自个儿看去吧。我找亚楠去了,走了啊。”

 

“得,您赶紧走。”

 

“你……真不想知道?你说你们俩怎么到现在还——”

 

“你他妈走不走?!”


 

(五)

 

是以在又一次的结案报告会之前,周巡终于是忍不住朝赵馨诚那对快耷拉到下巴的耳朵伸出了手。钻进发丝间,捏住、按下、揉一揉:

 

  “啊——!”

 

周巡扬着被赵馨诚一巴掌拍开的手,看着自个儿兄弟捂着脑袋满脸通红的蹲到桌子底下去瑟瑟发抖。在接受了来自四方的谴责后,周队长摊平双手以示无辜:“我什么都没干。”

 

底下蜷成一团的赵馨诚已经恨不得要伸腿去踹他。大概是那蜷缩的模样容易激起母性,那头高亚楠、周舒桐连着赵茜挨个儿扒在桌边唤赵馨诚出来,那架势像极了哄一只躲在床脚的小奶狗。联想到那对耳朵,周巡乐了:“诶哟老赵,这就算打赌输了你也没必要钻桌子底儿吧,赶紧的出来,啊。别给你们老白丢脸。”

 

“老周,你他妈——给我等着!”

 

人是出来了,但声音还在抖。赵馨诚满面的通红和那双简直冒烟的耳朵周巡更好奇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那天被他揉耳朵也没这么大反应来着?

 

“大概是小赵那对耳朵,认主。”

 

关宏峰站在后头看赵馨诚拍打着身上的浮尘,低着声儿说这么一句。顺路斜着眼儿瞟一瞟貌似在看戏的,海港支队顾问。

 

“哟,老关。你还和老赵交换了小秘密?”

 

“没有,我猜的。”

 

不等他问明白缘由,那头折腾好自己的赵警官张牙舞爪扑过来要拼命。周巡脚一蹬从椅子上把自己拔起来,“欸欸欸有话好好说,我的错我的错行吧?谁知道你这双耳朵什么时候认了主……欸!别打脸啊等会儿开会呢!”

  

“我管你开不开会,有种的站直了别跑!”

 

“嘿赵馨诚,那晚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是你是吧?欸那个韩彬我跟你说啊赵馨诚他——”

 

“周巡你他妈闭嘴!”

 

最后,周巡和赵馨诚你揪着耳朵我踩着尾巴的不正经干架,被推门而入的老白举着“枪”平息下来。

 

 

(六)

 

关宏峰进门就看见周巡在窗户边儿弓着腰往外探,是个有些危险的姿势。他怕吓到人,正准备咳嗽一声给人预警,那头周巡朝后头摆摆手就小声招呼他:“老关老关,你快来看!”

 

看什么。关宏峰往外探一探头,楼下那片草坪上赵馨诚正蹲在一棵桂花树下拿着小树枝戳土玩儿。

 

“老关,你别说啊这老赵虽然看起来傻蛋,心里其实门儿清。啧,你看他那儿耳朵,耷拉的……哦对,你看不到。那耳朵耷拉的,快掉地上了都。”

 

周巡撑着窗台丝毫没有同学爱的嘲笑着底下失落的赵馨诚。险些被他脱口而出的秘密估计把赵警官吓得够呛,一整个结案报告会一句话不多说,连眼神儿都欠奉。难得的安静还让老白担忧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被迫接受关怀的赵警官眼神儿不知道往哪儿飞了一飞,回应的声儿越发低。

 

关宏峰见着了,那眼神儿是越过桌面飞到一直低头看卷的海港支队顾问身上。周巡猜着了,桌子底下怼了怼哥们儿的膝盖叫他回神。

 

“他为什么不跟韩彬说?”

 

“谁知道呢,这傻蛋。就让他憋着呗,憋不住了总会说的。”

 

赵馨诚拨楞着土块还心有余悸,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周巡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句话会是什么后果。他开始有些后悔和周巡交换秘密,但转念想一想,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个同窗且同病相怜的兄弟了。抬头往上,看着窗边并排而立的俩人,赵馨诚忿忿不平:“身在福中不知福……”

 

头顶罩过一片阴影,落下碎花满头。赵馨诚蹲在原地甩甩头,不用猜也知道是谁——BOSS的香气太熟悉也太好分辨。

 

“在这儿干什么,不回去吗?”

 

“不想回去,脚麻起不来。你让开点,挡住我光了。”

 

阴影挪开了,韩彬撩起衣摆直接在草地上坐下。赵馨诚不去看人,一言不发专心致志戳土玩儿,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值得他用心的工作。

 

“馨诚。”

 

“打住!周巡他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什么都敢说。你别当真。”

 

说着话还往楼上瞪过去一眼,隔着三层楼还能接收到怨念周巡觉得下午那出可能真的闹大发了。

 

“我当真了。”

 

“你当——”

 

“啪啦”小树枝断在泥土里,赵馨诚也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怔愣间对韩彬伸到头顶的那只手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耷拉的耳朵被极其温柔的揉摸,从头皮炸开的酥麻迅速传导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他想蹦跶起来撒丫子就跑,可那双手不容置疑地捏住了耳根。温热又潮湿的呼吸沿着淡香贴近,发间轻轻的挨蹭后留下一句让他没办法拒绝的真话:“我当真了,馨诚。你说怎么办?”

 

透过镜片他看见那双眼睛里所有的神色:不可置信、迷惘、惊喜……转过头来时却满是委屈的湿润。

 

  “彬……”

 

在那个阳光灿烂桂花香的午后,赵馨诚终于知道原来黑豹的耳朵也是软软的。

 

 

(七)

 

周巡对于赵馨诚歪着脑袋把耳朵送到人手心里去蹭还异常享受的行为十分嗤之以鼻,并实打实的把这个不屑化作了很响亮的一声:“嗤,还说我嘴不严。他那点小心思没捂过三天自个儿全给倒出去了。”

 

烟被碾灭在窗台上,周巡带着点愤怒的力道合上了窗。关宏峰看着桂花树下韩彬身后那条漆黑的尾巴绕成一个弧,想着应该是圈住了另一条大尾巴。老关同志眨眨眼又摸了摸下巴,侧过身子去看窝进椅内的周巡。

 

“周巡,宏宇是熊猫。”

 

“我知道,那天我看见了。没想到啊,真是。居然是熊猫。”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

 

从椅后伸过来一只手,盖在微卷的发间。关宏峰看不到,但周巡自己能感觉到,耳朵被准确无误地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和被赵馨诚捏住不同,周巡此刻只庆幸自己坐在椅子上,不然腿软摔个屁股墩儿就太丢脸了。

 

桌上还摆放着前些时候用来观察耳朵的镜子,关宏峰没有得到回答手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周巡看着镜子里那只捏着自己耳朵的手,突然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老、老关,有话咱慢慢说……你先、先放手呗,我这几天没洗头了都。”

 

触感太强烈,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赵馨诚被他捏了耳朵会是那样的反应。虽然本质上并不相同,但效果是出奇的相似。这种感觉太难挨了,因为太舒坦。

 

指间的发丝干燥又清爽,老关同志对这类明显编瞎话的行为只报以一个微笑。从椅背探下身去,吻了吻他猜测的应该是耳朵的地方。

 

下一刻,关宏峰看见自己的手指间,长出了一对浅色的猫耳。

 

 

(八)

 

已知,关宏宇是只熊猫,关宏峰和关宏宇是孪生兄弟。

 

问,关宏峰是什么?


 

(九)


“老关他是只熊啊。就那种东北棕熊,冬天可暖和了。”



End.



设定:与人交换过不为人知的秘密或两人心灵相通心有灵犀时,才能且只能看到对方的“本体”。这个解释……emmmm,伙计们自行理解吧。


叨叨:这个AU之前看过一位太太写过,但请原谅我实在记不得是哪个圈的哪位太太,如果有知道的小伙计,还请提示一下,啾啾。

顺便, @迷糊 糊老师!我这么可爱,您看您的幼儿园可以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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